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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 发表于 2010-8-7 12:43

河南人VS 湖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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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td]河南人VS 湖北人[/td][td]2010-08-04 21:23:34[/td][td][img]http://blog.wenxuecity.com/images/arrow-up.gif[/img][/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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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涛阎
8-3-2010
[b]引言 [/b]
您可能听说过一个报道,从粉碎四人帮开始一直延续十多年或许二十多年,武汉多次发生同时作案事件。话说某一晚上的同一时刻,有十八家住在四层楼的居民被盗,而且都是从阳台上进入的。问题就出来了:阳台与阳台之间是不联通的,而且四层楼那么高,盗贼是怎么上去的?为何不去第三层楼甚至第二层楼的阳台而舍低求高?天底下能有这么傻的盗贼吗?这问题难不倒公安局有经验的破案专家。根据判断:这是盗贼培训班结业考试,每期十八个学员要毕业了,考试题目就是用绳子拴上吊钩,甩到四层楼的阳台上,然后爬绳子上去。一般住户都认为这么高的阳台是绝对安全的,便在夏天通往阳台的门开着,只一个纱窗门关着。盗贼很容易得逞,轻易便把屋里洗劫一空。
这个盗贼培训班每期只招收十八个学员,而且每期都在武汉市活动。不知道上课训练的地点在哪,但毕业考试都是在武汉。这就让武汉公安局断定这位盗贼培训班的教授是河南人。
[b]正文 [/b]
(一)郑州惊魂
主任告诉我:“润涛,你这次出差要去七个省,比较劳累,但时间上你可以自己掌握,别太急。”我说没问题,上次去了六个省,开始几天白天办事晚上火车上睡觉。再说了,别人都拉家带口的,我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一切安排妥当,买好了硬卧火车票,第一站就是河南省会郑州。斜躺在硬卧铺上,拿出一本书就开始消磨时光。那年头火车超载严重,铁路繁忙,速度不是现在的样子,八百多公里的路,要走一整夜。睡够了,也到郑州了,便随着人流下车。我睡眼惺忪地走着,突然间我手上的提包被人一下子拽走了。我惊觉地睁大眼睛,两腿立刻有了奔跑的动力,可是两个人用大麻袋包把我给挡住了,我转身想绕过去,那俩人也随着我的脚步而移动,我立刻明白他们是一伙的,便拉住其中一个不放,因为抢走我提包那个人早已钻入蚂蚁般的人流而逃之夭夭了。当我在喊警察的霎那,我后腰被另一人突然伸出来的手给抱住了,前边的那俩人趁机逃掉了。待我用脚猛往后踹的当口,后面的家伙也转身逃跑了。
提包里不仅仅有我的衣服和牙刷之类的,更重要的是里边有一个文件夹,外面是皮的,有拉锁。这个文件夹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出差要有单位证明信,因为那时候还没有个人的身份证之类的证件证明你是何许人也。可要是没有了证件,那可就寸步难行了。
怎么办?我去问车站保卫处的同志。里边的人都在打电话,门口那位放下电话后问我有何事,我说我的提包被抢了,里边有介绍信等证件。衣服我不要了,但这些证件没有了,我就傻眼了。他说,去远的地方看看有没有把证件给你扔掉的可能,否则,谁也没办法。然后教训我:“你这个年轻同志出门在外,怎么不把提包抓紧?出了事就知道找我们,这么多人,我们人力有限,以后要注意啊。”
我在车站外面转悠了一段时间,没发现那几个人,知道他们早已跑远了。当时我明白我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给北京我们主任打长途电话,可那时候打长途很难,主任也很少在一个地方呆着。另一条路就是返回北京。考虑到我要去的地方太多,靠主任帮忙从北京打长途到七个省的单位,根本不可能。主任没那耐心,他一定会打比较省事的电报。可要是一打电报,所里一下子都传开了。我不想让大家用闲心议论这个,也不想给主任太多麻烦,便立刻决定不出站,就在车站里边上车,然后补票,站票回北京。
回到北京都下班了,我找主任,主任吓了一跳,这润涛是人是鬼啊,此时应该在郑州,怎么又出现在家里了?我把提包被抢的事告诉了他,然后让他帮我办证件,就是让他给办公室主任写个条子由我的朋友去找办公室主任给开证明信并盖章。我立刻返回火车站,去排队买卧铺票。排队整整一夜,我才拿到了车票。根据安排,我的朋友骑车到北京站找我。拿到了他给我的证件,我便又起身南下了。



(二)与贼交友
我的提包是借的主任的,他办事非常仔细,都给我安排好了。有一个带子在提包的外面,那意思是让我把提包跟我的胳膊甚至肩膀系在一起,我这马大哈就不会让人把提包给拽跑了。里边还有几个苹果,估计是老师母给塞进去的。
郑州办事很顺利,两天就谈妥了下一步的安排。他们建议我去附近旅游一下,他们有车。我告诉他们这次时间太急,下次再说旅游了,但要给我买到去武汉的硬卧铺车票。这个,对北京的官来说不容易,但对地方的官来说小菜一碟,一个电话而已。卧铺票拿到了,我继续南下去湖北。
我乘坐的是第八号车厢。 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这个,是因为这个车厢给我留下的记忆永远无法从脑海里消除掉。
这个八号车厢的乘务员是个美女,她非常甜的笑容散发出的一股春风,吹红了我的脸颊。可是在我对面的卧铺上,一位看上去很精明的中年男人没完没了跟我套近乎,这使我无法聚精会神地观看乘务员。可他的话并不讨厌,总是彬彬有礼,和和气气的。旅途上很枯燥,铁轨有节奏的格挡格挡,弹出来的乐曲叫寂寞,车厢里无数的木纳眼神,表达出来的字眼是孤独。寂寞孤独的旅行,有一个旅伴想跟你聊天,交临时朋友,那是你的造化了。
我这个临时旅途谈友是湖北人,林彪的老乡、伍子胥的后人、庞统的62 代旁系亲属、马谡的63 代表亲、孟浩然小老婆的三姨夫的99 代直系后裔, 据他说跟杜甫、张居正、陈友谅、黎元洪、向中发、李先念等都有亲戚关系。他说了很多人,我都忘记了。对了,还有屈原、毕生、李时珍、谢富治。反正那个地方人杰地灵,大师辈出,有如夏夜星空灿烂光耀夺目的武将,更有一代又一代的文化巨擘,撑起了中华传统文化的半壁江山。可要按照俗人的说法,那就成了“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了,忒难听了,明显出于没文化的人之口。
下午太阳落山前,火车终于到了武汉。
我有了人挤人时被盗贼下手的教训,便不着急下车。夏天的车窗是开着的,没有空调一说。车厢里的人大部都走了,把嘈杂带到了外面,也带走了夏日的汗味,唯独没有带走的是孤独与寂寞,大大方方地留给了我等少数几个不想下车的人。

突然窗外一声“阎同志!”的喊叫,声音很急切,把我的眼神从车内拉到了车外。我走到窗口朝外一看,正是那位谈友。看到他两手空空,正急切地看着我。“阎同志,我一着急,把我的提包忘在了里边,看,你身边那个就是。”他两手伸向了我。我没考虑,立刻帮忙把中铺上的一个提包拿起,透过窗户递给他。就在他刚要接到的那一刻,我突然看到他的头部是秃顶,很像他湖北老乡林彪。我当即把提包往回拉,然后愤怒的脸色朝向他。他想要说啥,看到我的脸色变化他明白了我此时已经明白了本来就该明白的明白事。当我把提包拉回,眼睛在朝外看有没有警察的时候,他立刻低头,把放在脚底下的提包拿起,跟兔子比赛去了。
我把那提包放回原处,看看提包的主人,发现他还在斜对面的他那女谈友那里兴致勃勃地谈论着,用语言和眼神挑逗着那有点姿色的女人。他俩已经谈了一路了,不知道谈的是啥。他是后来才上的车,显然跟那个女的不认识,是临时谈友,但有相见恨晚的意思。即将分离的时刻,俩人都有点受不了了。俩人的那种眼神告诉旁人,什么叫爱情。俩人如此投机,要不是在这人粥的场合,偷鸡摸狗的事是一定得逞的。两个中年人,在那不流行单身的年代,理应都有家室的人了,怎么比光棍小伙子还激情四射?看来这个地球上什么角落都有,唯独没有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可在历史上给他们的专有称呼是“一对狗男女”呢。
看他俩还在那里乌泱乌泱的,我就起身下车。但告诉了他一声要注意那个包,刚才差点让人给拐走了。他这才想到自己的包,突然起身去检查。
我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刚才的一幕。这个湖北人可没有辜负林彪老乡的名声,做到了口蜜腹剑,精心策划,趁机行事,万无一失。可考虑到那位到处寻花的花花公子,把他的提包送人,也是我不错的选择。
这个林彪老乡的湖北人令我震惊、钦佩了一阵子,直到排队出站口的对方,才停止了回放从跟他谈话到递给他提包的一出精彩的电影。



(三) 我挨了湖北人一棍子
几列火车先后到站,出站口挤得水泄不通。有真着急的,有习惯了往前挤的,有被后面的人流推着往前走的。感叹: 人,已不是群居的猿类,而是退化到了喜欢蜂拥、集结、好动的动物。突然间看到一执勤的手握喇叭在那里喊:“河南来的,到这个出口!”
我理所当然地认为出口查票分成不同的出口,而我的车票就是从郑州到武汉的,也就立刻到那个小路上去排队出站。我倒是没想到河南跟湖北是邻居,湖北人给河南人一点优待。
随着队伍拐过一个小弯,就看到两个身穿车站制服的男人在挥舞着什么。我在寻思那个湖北人让我帮他盗窃别人的提包的全过程,也就没在意前边发生了什么。Pia 的一下,警棍就打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立刻火冒三丈,当即就明白了他们是把我当成河南人了,要给河南人一个下马威。这个地方绝不可能是流氓伪装的,一定是车站安排的。考虑到武汉盗贼毕业资格考试那码事,想到自己在郑州车站遇到的抢匪,湖北人对河南人的制裁是有道理的。但我不是河南人啊,再说了,不可能每个河南人都是抢匪、盗贼吧?
我威猛地扑向那个打我的人,嘴里喊着:“妈的!你穿着制服的流氓!竟然无故打人!我跟你拼了。”他还没碰到过敢跟他动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突然被吓住了似的问我:“你不是河南人吧?我们去找领导好不?”他也明白打错了人必然有麻烦的。
我跟他去了他领导的办公室,那是个啥级别的领导,我当时也没法知道。领导正在看报纸,喝着茶,旁边有电话机还有一叠文件啥的。屋子不大,但很干净。那个打人的家伙跑过去低声告诉领导可能打错了,不知道这个人是啥背景,有麻烦了。
“过来坐!从北京来?”他和气地跟我谈了起来。
“就算我是河南人,你们就不问青红皂白举手就打?”
“咱们公事公办,你的证件?”
我把车票递给了他。
“不是这个。这个只能说明你是从郑州来的。你需要把你的证件就是单位介绍信给我看一下。”
考虑到程序的合理性,我把证件给了他。他看后眼睛转了几圈后,让那位打人的家伙走了。然后,他开始给我解释。
“阎同志,你知道自古以来都有黄河是母亲河这个说法吧?可你要是河南人,你就不那么喜欢黄河了。黄泛区的河南人一旦黄河发大水,没被大水冲走的就到我们湖北讨饭。自古以来,我们湖北人都是河南人的救星。可是,自古以来,河南人都不感谢我们湖北人。你看现在,黄泛区没有发大水,可河南人成群结队地跑到我们湖北,讨饭的很少了,但明抢暗偷,无所不用其极。还有,河南人造出来的假货,假烟、假酒、假药、假皮革,都拿到我们湖北出售。现在,治安问题很严重,上级给我的压力也很大,我想不出办法来。这不,我在试验一个新的办法,就是先给河南人来个下马威,打一警棍,让他们知道湖北人也不是好惹的。看看这个办法的效果如何。这才刚开始不几天,你就被错打了。可你不是河南人干嘛跑到河南人的出口?你自己也有责任。”
“那个家伙在大喇叭里没说河南人,说的是从河南来的!不然,我不会跑到这边来挨一棍子。我对你们湖北人歧视河南人非常反感!你这个随便打人的方法不仅是非法的,而且会把事情搞糟。我要是河南人,平白无故挨一警棍,我一定报仇的。不是盗贼,也当一回盗贼。”
“年轻的同志,你说的有道理,可自古以来,湖北人都对付不了河南人。我们武汉的治安问题怎么办呢?法律该改也得改。自古以来,河南都是出魔鬼级别的人的地方。”
“这个我倒是认同。远有吴起、陈胜、岳飞、高俅,近有杨靖宇、许世友,都是很难对付的。”
“年轻的同志,你说的这些武的还好对付。自古以来,河南都有对付不了的鬼才。韩非子、老子、庄子、李斯、张良、吕不韦、司马懿。对了,就那司马懿都够诸葛喝一壶的。年轻的同志,我仔细研究过河南人,就是袁世凯,也不是孙中山能玩的转的。你看这些人的后代,用常法能对付得了吗?自古以来,中国的大乱甚至改朝换代都与河南人有关。过去如此,将来也如此。“想得天下必须逐鹿中原”,就是说谁能镇住河南人,天下就是谁的。那里还有个少林寺,哈哈,少林寺。就是唐王李世民要是没有少林寺十三个和尚保驾,也就没命了。我们公安部门一直在怀疑那个少林寺是否又有坏人出来了跑到武汉作恶。当然还没有证据。玩不转他们,怎么找到直接证据啊?”
我得走了,没功夫听他唠叨,他是没事干好不容易逮着个人听他闲聊,而我公事在身,便起身告辞。我小时候就懂得打草的不能跟放羊的玩。到该回家的时候人家羊吃饱了,你框里还没有草呢。
看我要走,他也高兴也不高兴。高兴的是他的演讲终于说服了我,那也算是点成就感;不高兴的是没有了听众,他又寂寞了。我对他讲历史听得还是津津乐道的。
我刚走出来,身后边甚或脑海里回放着“自古以来”四个字,但我还是回头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大脑有了问题,被他搞成精神病了。可回头一看,他跟着我出来了。看我一回头,他又来了:
“年轻的同志:自古以来,湖北人都讲究知恩图报。屈原、伍子胥听说过吧?你既然原谅了我们,那我也给你一个回报。你过来。”
说着,他把我带到售票处的里边。可以看出他的权威,因为那个售票处的干部模样的人看到他进来了便立刻起身,毕恭毕敬的样子。他以下命令的口吻说:“把他的名字记下来或者给他一个电话号码,以后他需要从武汉到其它地方的车票的时候,给他个方便。”说完,那个人就跟我办这个事。
我出院就听到大吵大骂起来了。一看,我的天!十几个人把那个打人的家伙围起来打,领导刚要跟我讲话,大概是自古以来开头吧,突然看到这个场面,便兴冲冲地走过去了。我突然想到那帮人可能是从河南少林寺来的,得知湖北人见到河南旅客就打一棍子,便来教训一下这个打人的恶棍。可一想,也说不定就是在湖北的那个教授带领 18 个弟子实习来了,这可是个好机会呢。要想当盗贼,都得有武把超,但不能严重伤人。我便仔细数了数那圈子的人数,可他们在动,数不准,但大约在 20 人左右。年纪个头都差不多,而且不是和尚的打扮,猜测第二个可能性比较大。
我没有时间看热闹,便想走开。可此时,那一帮人立刻发现跟我一起出来的那位是火车站某级别的领导,一下子围过来了。我一看势不好便大喊我不是湖北人。河南人是听得懂湖北口音的,如同湖北人听得懂河南口音。有人说,不论是不是湖北人,只要参与打河南人的就不放过。我立刻说,我是出差被湖北人打了的。他们立刻明白了,我是找领导说理才跟领导在一起,便放过了我。
我离开现场不久就听到警车的呼叫声。有人报警了,估计那帮人明白关公不跟势力斗的道理而逃之夭夭了。只要钻入多如蚂蚁的人流,肯定没办法找到了。我想,那个领导不会挨打的,他仔细研究过河南人张仪、苏秦二位的舌头功夫。
我那次在武汉只两天就办完了事,下一站便是乘轮船逆江而上去四川。第一站就是万县。万县下轮船,有一个很长很长的台阶上岸。那是晚上,有路灯,我想知道到底那是多少级台阶,便一步步数了起来。数到 46 级的时候,有一个坑,就是用蓝砖砌的台阶有一块大砖没有了,那个坑里全是污水。我没看到那个坑,不小心掉进去了,污水进入了我的鞋里边。我不得不下去用江水洗我的袜子和皮鞋里边的污泥。然后穿着湿袜子走路,难受死了。到底万县江边那个台阶是多少级,我没兴趣数了。但知道那个坑不知坑过多少人,虽然不是自古以来。自古以来啊,我无法忘记这个词。其实“自古以来”这个词时常在报端出现,尤其是提到新疆西藏台湾等地名的时候。从那以后,每当我听到自古以来四个字,我的左肩膀就耸一下。
我在船上一边欣赏三峡和沿岸景色,一边回忆着河南人与湖北人。想到被河南抢匪抢走了我的提包,想到被湖北人打了一警棍,忒生气。但我觉得这么悲观不好,啥事都得乐观。突然想起来了:我被湖北人误以为是河南人打了一棍,那还不是最糟糕的。要是再被河南那帮子人误以为我是湖北人而暴打一顿,那就糟糕透顶了。不过,那样的话,也没必要悲观,那么精彩的故事可以写小说了,说不定能拍成电影呢。按照盗贼的规则,那帮河南人在火车站打完了那个家伙后能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成功逃走而不杀人,才是合格的盗贼毕业生(这个道理请看润涛阎《为何敬爱的周总理也比不上盗贼?》一文,博客里有)。
河南人,有着极强的生存能力,繁殖力也特别出色,今天河南省人口已超过一亿大关。正因为有了河南人,湖北人也就陪练而练就了金刚之身,才有了“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的称呼。虽然河南与湖北人杰地灵,但全国其它地方也都有特色。

以上说的是几十年前的往事。今天,河南的威猛发展早已超过湖北,年产值超过湖北近万亿。河南经济总量已经是全国第五大了,连富士康都到河南去发展了。

基本原则:不论哪里,自古以来都是好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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